我的老家在美丽的西双版纳,被誉为“云南茶都”、“中国普洱茶第一县”的勐海,在大城市人眼里,这里就是西南边陲的一个小县城,但是在我的心里,老家虽然地处偏僻,遍地都是宝。
我们这里自然环境原始秀丽,飞鸟与走兽为伴,是绿孔雀、犀鸟、原鸡、亚洲象、长臂猿、巨蜥与穿山甲等珍稀动物的栖息地,也是普洱茶、咖啡、热带果蔬、花卉、多种中药材的重要产区。提起云南,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?
要说我心里最有地位的,那一定是普洱茶,我家世代以种茶、制茶为生,我是一个生在古竞技宝JJB茶园,长在茶树下的茶农孩子,家里有村委分配的成片古茶园,我10来岁就跟着阿爸阿妈和阿伯们进山采茶,打打帮手,对普洱茶有特殊的感情。
老家的野生古茶树与原始森林融为一体,交相掩映,这里层峦叠嶂,山高雾重,平均海拔1700米,年平均气温18.7℃,昼夜温差大,造就了上等的古树普洱茶生长环境,也使这里的普洱茶汤质饱满,口感丰富,层次感强,韵味十分明显,即使味蕾再挑剔的老茶客,也会竖起大拇指。
后来长大,我成了寨子里唯一走出来的大学生,毕业后在上海找到一份不错的白领工作,从深山老寨,走进现代都市,拓宽了我的视野与见识,我本以为会慢慢适应一线城市的快节奏,越来越好的生活与发展下去,可是疫情的到来,把我一切美好的规划都打乱了。
我就职的公司最终也没能坚持住,成了疫情下大批企业倒闭潮中倒下的那一个,“祸不单行”,家里也传来茶叶大量堆积,卖不出去的消息。我当时跟家里连着通了一个星期的电话,最终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...
收拾好行囊,我结束了蒲公英般漂泊的生活,外面的世界虽好,但游子终归故里,家人、寨子、茶树,才是我的根。
回到寨子,没有了大都市的霓虹与喧嚣,有的只是原始村寨的恬静和淡然,但是近年,随着普洱热的兴起,越来越多的茶商混进普洱界淘金,拼命压低茶叶的收购价格,再转手高价卖给茶友,令人又气又恨!
高大的古茶树,只能人工采摘,进深山、搭脚手架...茶农们辛辛苦苦的采茶,就指望着卖个好价钱,给家里孩子凑一个学期的学费,那些不良茶商压价,连报名费都凑不起来...
如果,能跳开层层中间商,砍掉各个加价环节,把普洱茶从茶农,直接交到客户手里,一方面,茶农辛苦采摘的普洱茶能卖个合理的价钱;另一方面,茶友花更少的钱,买到了品竞技宝JJB质更好,货真价实的正宗古树茶,一举多得,这不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吗?!
在和家人商定后,我和阿哥成立了淳茗道茶坊,很庆幸,我能把在大城市学到的东西,用来帮助本地茶农链接全国各地的茶友,我注册了企业微信,并通过官方严格的认证,教会大伙使用,更方便、更高效的给各位茶友服务。
每年的4-5月份,是我们云南普洱采摘的季节,茶农们爬上高大的古茶树,一般以一芽一叶或一芽两叶的标准,采摘完,就得马上背着沉甸甸的一箩筐鲜叶,小心翼翼的沿着崎岖的山路赶到我们家的初制所。
好茶源自好工艺,采摘回来的鲜叶都由阿爸亲自和寨子里20年以上的专业制茶师傅纯手工制茶:萎凋、杀青、揉捻、晒青、压饼、晾干、包装...
竞技宝JJB正是阿爸和叔伯们每一步都对自己严谨和苛刻的要求,我才有信心把家乡的古树好茶自信的推荐给信任我的茶友。
这几年过来,我们通过企业微信接触到了全国各地的茶友,因为有各位茶友的支持,我们才从疫情中坚持下来,名气也越来越大,很多寨子的村委主动找到我们合作,我和阿哥也决定走出村寨,帮助更多茶农,足迹遍布了勐海、易武、临沧等地的每一个山头。
曼松、昔归、薄荷塘、凤凰窝、困鹿山、帕沙、刮风寨......我们实地勘察每块茶园的山势、气候、土质、小环境,与上千位茶农交流沟通,只为保证每年普洱茶鲜叶的品质,从源头,把原生态的古树好茶送到每一位茶友手中。
淳茗道起于疫情之下,立足帮助本地茶农,把高山云雾古树茶从源头,直接交到普洱茶友手中(没有中间商,正宗普洱,价格更低),我们必定不忘初心,坚持以匠心,制好茶,广交天下茶友。
以茶会友:朋友圈每天更新云南的茶山趣事,我可以带您直面茶山,直击普洱茶制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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